转了啊。”
苏书摇摇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李婉茹表情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下一秒却茫然道：“张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懂的”，苏书将李婉茹的反应尽收眼底，她的伪装并没有那么成功，苏书没有进一步挑明，只是神情变得郑重起来，“你是张老师的学生，刘萍他们三个也是，张老师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
“若是有人伤害他们，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同样，如果他们伤害别人，我也会阻止。”
明明苏书的声音很平静，李婉茹却突然心颤起来。
“知道了，张老师。”
李婉茹没有回头，站立几秒后，走出了房间。
几天后，罗娟带话说刘萍要见她，李婉茹笑着答应了，她跟在罗娟的背后，笑容立马消失，面无表情，见有兽人路过，李婉茹立马又调整了表情。
一进屋，李婉茹就发现房间里除了刘萍外，苏书也在，李婉茹的的神情一僵，自从和苏书交谈过后，她就搬出了苏书的房间，自己一个人住，有意无意的尽量避开苏书，今天却再也避不开。
“李婉茹，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乐乐？”
刘萍踟躇的说道，她有些不忍，眼神闪躲，不去直视李婉茹。
她知道这可能会揭开李婉茹的伤疤，但她看不下去乐乐渴望的眼神，所以在李婉茹情况有了好转后，忍不住了。
“不可能！”
李婉茹一听到刘萍的话，愤怒的脱口而出，她眼中迸发出的那一瞬间的厌恶，让罗娟这个性格有些大咧的人都捕捉到了。
李婉茹斜视着垂目的刘萍，眼神讥讽，那一丝嫉妒一闪而过，她正准备开口，余光却看到苏书正注视着她，李婉茹顿时清醒过来，表情收敛了一些，有些不悦道：“你喜欢养着，就养，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对不起，是我过分了”，没想到李婉茹的反应这么大，生怕她的状态又恢复成从前，刘萍赶紧认错。
“李婉茹，别生气哈，刘萍她也是一时心急”，罗娟清楚刘萍对乐乐有多尽心，忍不住替她说情。
结果，李婉茹的眉头皱着，嘴巴抿的更紧，似乎在竭力忍耐着。
“好了，这件事还是遵从李婉茹的意愿吧。乐乐那儿，别告诉他真相”，苏书出来打圆场，她的话让李婉茹的眉头微松。
“只是，你若是遇到乐乐，不求你笑脸相对，也别厌恶仇恨的看着他，你能答应老师吗？毕竟他也是无辜的。”
无辜。。。。
李婉茹心神一动，突然脑中闪过那双黑溜溜的小眼睛，她的眼神变得幽远起来，似乎在回忆什么。
回过神来，三双祈求的眼睛都看着她，李婉茹最终还是微微的点了头。
她抬脚走出房间，却看到徐然迎面走来，他的手里还捧着半只手腕粗的红色黑点的蛇。
一双闪亮亮的黑眼睛，与他的身躯有些不配，却又有点萌。
李婉茹条件反射般移开视线，故意忽视，却在捕捉到黑溜溜的小眼睛里的失落时，又硬生生的转回视线，勉强勾起嘴角。
在场的四个大人都看的出来李婉茹在假笑，难看的很，偏偏小蛇乐乐眼睛立马亮晶晶的，脑袋立刻升高，正准备攀爬到李婉茹的手臂上，谁知她动作飞快的与徐然擦肩而过。
惹得小蛇乐乐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但眼底的愉悦迟迟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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