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十指的掌心还带着些许未褪去的凉意,却不容置喙地握紧，忽视了那一丝下意识地微弱的挣扎。戴着洁白礼帽的小丑亲昵地贴在被雨衣笼罩的青年的侧脸边，微微一偏头,就能看见那双沉淀了一个午夜与黄昏的眼眸。
轻叹出一口气,披着雨衣的青年优雅而矜持地转身，后退了半步,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掌心中抽离。
“果戈里先生……”
话还未说完,小丑却打断了他的话，鎏金色的眼瞳映的那闪电形的标记越发醒目：“小魔术师，你知道小丑找到了谁吗？”
青年注视着那已经揭开面具后露出来的,沉淀着碎金般的斜阳余晖的眼瞳，里面映出了模糊的灰色人影。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又在下一秒硬生生地顿住，手指重新垂落身旁。似乎是为了掩饰这个动作，虽然刚刚才通过电话,不过他还是从善如流地顺着对方的话语问下去：“找到了谁？”
“哼哼,小丑找到了小魔术师的秘密。”果戈里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而后又故作神秘的竖起食指,“提问，小丑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如果我说不知道,果戈里先生会主动告诉我吗？”
注视着雨衣下青年眉眼间那流露出来的一丝略含纵容的无奈,果戈里微勾起唇角，瞳仁闪过狡黠的笑意,他一贯偏爱难以预料的事物，而此时此刻,他却感觉到小魔术师脸上那每一丝因为他而流露出来的真实情绪都是惊喜。
“你猜嘛,猜一猜嘛~”
“如果是为了炫耀引得另一半的‘我’的背叛,那么你已经成功了。”
“啊呀，小丑没有这么想哦。”果戈里矢口否认，“小丑只是为了后续的表演共享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信息。”
他比了比大拇指和小拇指指甲间那一丝细小的距离，然而青年却为小丑口中隐含的某种涵意惊得嘴唇微张。刚打算说什么，小丑倾身靠近，食指搭在了他的双唇间。
“呐，亲爱的小魔术师~”小丑的眼里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他说他是属于你的欲望与疯狂，可我觉得那是完全错误的。”
“果戈里先生，您想要和我探讨一下自我意志的人格解构吗？”青年平静地和果戈里对视，语调未变。
“不不不，小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的。”果戈里兀自摇晃着手指，这幅模样倒像是自娱自乐的孩童，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纯白的外衣上，像是镀了一层细碎的黄金。另一只手虚虚地压在青年的腰上，如同一层透明的束缚。
“什么事？”
“亲爱的小魔术师，你爱上我了吗。”
明明是问句，可小丑的语气却是陈述句。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吗，果戈里先生？”
青年几乎是近乎放任般的无奈抬眼，语调带着一贯以来的无法捉摸的温和。苍茫而淡漠的海洋倒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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